,五姑娘从小便是这样的脾气。
无忧还在心中理顺这些事,三姑娘又道,“我们知道从前的好,也就不用纳闷现在的她的选择了。倒是合周……”三姑娘说到一半抬起头来看向无忧。
无忧略略有些尴尬,“我已经向他做低伏小。”
看出无忧的无奈,三姐姐叹了一声,“他侍你可还好。”
无忧点了点头,“一切不过是发乎情,止乎礼。可我总是怕他会看破。”
“如果要是看破,早就看破了,毕竟是那样聪明的人,只是看破了,也不能从中拔出来才是真的。我没有见过那位世子,要不然就能真的给你几句有用的在他们之间为你分辨,眼下只能苦了你。”
无忧明白三姐姐的意思,合周是她们不能得罪的人。哪怕要像这样虚与委蛇。鸣棋就更不是。
无忧又稍坐了一刻,便回去换衣服,三姑娘也打扮得体,两人分头向着会客厅去。
本以为,只是宣布要剃度出家这样的事,就是五姑娘能做的极限。却不知道,五姑娘的狠厉,似乎更甚于大太太。但一切就像是三姐姐说,做得如何狠决,在承受的也不过是爹爹。这样念起这个字眼,一时觉得生疏。她与他还在僵着。五姑娘只道,候爷最爱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