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渐呈脸上,又反复压下去。大太太却是真的怕极了,一直不住地给五姑娘使眼色,被候爷看了一眼,才低下头去,自先认着错,“候爷操劳国事,是我没有教育好她。”再看向五姑娘,催促道,“还不快快向你爹认错,好好地讨了罚去。”看五姑娘只是立着不动,又轻声催促,“还在磨蹭什么,快啊。”
候爷只是冷冷哼了一声,“看她这样的气势,不听她说什么,才是真的可惜了。”目光转向五姑娘,“你自认的道理,在这里,说给这让你骗来的众人听听,也不枉他们被骗来这一场。”
大太太作势要起来阻止。被候爷看过去的眼色逼得又重新坐下,两手交握,丝丝陷进皮肉之中,紧张得忘了痛。这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事,她想自己一双眼睛尽数盯在了外人身上,真真忽略了自己的女儿。又偏偏在这里出了岔子。
五姑娘似乎就是等着这一时,目光鲜亮抬起头,正视文安候道,“女儿认为,女儿并不适合嫁给那位光禄大夫家的公子。正如黄河十年易道,泛滥成灾,世人才说十年河西十年河东一样。连这样的河水移道,尚且有祸,更何况是姻亲大事。无论是在谁人看来,光禄大夫家都是希求非份。爹爹推拒就是。如何让母亲苦恼,也让女儿恐惧。”五姑娘如此说,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