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是敷衍。怪不得人家说,男女之情更爱的一方会输。”
鸣棋夹起目光向她,似乎是想确认她的身份,然后,不知看出了什么,旋风一般扑到倾染染眼前,脚下不听使唤,再次撞进倾染染怀里,“那不是利用,不是,你不懂,你真的不懂。你是男人你不懂女子的心思。那些推拒,是她在向我欲擒故纵。她对我一直都是欲擒故纵,因为我太好了。”
倾染染揽住他的腰,“我原本也想像她那样对你,却一不小心爱上你,你不可以对我那么无情!”
鸣棋敲敲自己的脑袋,“你是谁?你说的什么?我完全听不明白,我们只喝酒,然后想办法,让无忧来求我。要想到那样的办法才是。”
转身,挣脱开倾染染的扶持,又想向外面去。
倾染染快步将他跟上,那时他又打了一个趔兮,掌柜的过来看,打量了一下倾染染,世子与他似是相互扶携着,不敢贸然相问她的身份,犹豫了一下,倾染染已经出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扶世子去休息一下,醒醒酒。”
那掌柜的恍然一下清醒过来,头前引路,倾染染一路扶着鸣棋跟着过去。
眯了一会儿眼的鸣棋,忽然又醒了一点,高举起酒壶,猛灌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