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衰的样子,他们说,你天天涂了珠粉上去加以爱护。我说是真的,我皇兄说你素来清廉至极,必不至于此。今天,本宫就向你讨要这个说法如何?”
那瘦得嶙峋的身躯一抖,慢慢颤声,“老臣有负皇恩。”
皇后闭眼吸气,下一瞬,又将脊背挺得更直,向两厢道,“既是如此,吴卿年迈,不适宜在此久跪,你们快扶了他,退下去吧!”
两厢应了,直接驾起吴忠义出去。
大公主的目光已经下移至下一位武将,“公,年轻时性子火爆,那时,我虽常随父皇上朝,却甚少有机会见公的规模。只因公从来都是性如烈火听说边关战事初起,便已经请命而去,为父皇收得天下王土。只是公,子息运势不佳,生三子三子皆夭折,更有比丘前来断定公,命中无子。尽管后来老来得子,却娇惯成性,触及王法,若按律当诛。父皇念你劳苦功高,将我舍为比丘尼替去公子之罪。也给了子民说法,才平息了民怨沸腾。
听说我运若不济,公子之命亦难福瑞。还听说,从我为他替去死罪之日起,凡我染恙,他必不利。如此对应相同之事,正与当年比丘所判相同。公,真是上的好忘性,都追得上我忘了当年为另公子诵的经了。”
这位武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