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境地之中,脸上仍是一团喜气,被鸣棋感叹了一句,“没有人性。”
其实,大家最后也都差不多选择了这个最节省力气的办法,只是如果有外人来瞧,会认为这里是吓得傻了,不懂得逃跑的人,在一齐等死。
鸣棋看向同样静止着的善修,“兄长从来无有敌手,如今同我们一般贪生怕死,一味逃避不嫌丢人么?”善修淡淡回应,“今天确实很丢人,看来只得在今后做些更丢人的事,才能忘记今天这一次了。”
善修一边说,一边冲着鸣棋扬扬下巴,示意他该专注,然后一只金枋幽幽滑过来,姿态如同翩翩落雪。鸣棋摇了摇头,端正身姿,嘴却不肯消停,“真可惜,若不是在这种情境之中,是要挨砸的人,看到这种房顶构件齐飞的景象,该当是多么趣味横生的事情啊。”他将脊背挺直硬生生迎向金枋,最后只有一寸距离时,金枋诡异滑开,狠狠撞向一边的高高堆起的木堆之上,将下面之前坠落的大量楠木构件砸得四分五裂,木屑横飞。目前来看,这是下落力量最重的一次。
鸣棋有些惊讶看向合周,“难道它的力量是在生长的么?这一块显然要比上一块的力气大上很多。”
合周点了点头,“因为世子刚刚在说话,加重了世子整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