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的事。
无忧俯下身,去扶那婢子。
婢子委顿在地,打定主意不起。
无忧犹记得几日之前,也是这小婢子跪在旖贞面前,饮泣不止,脸上的生无可恋,栩栩如画,好似要裂进人心里去,而今日也是一般。
倾染染果然选中好帮手。
无忧心中掂量来去,倾身向前虚势将她扶了扶,方才作罢,温声问她,“郡主她身子可还好?”
那婢子眼波一荡,泪若雨下,还记得,朝前向无忧揖出一个礼来,“郡主她日前,幸知暗结珠胎欣喜不胜,每日行动坐卧无不小心,只因郡主自知身孕王室骨血非同一般。可……可……”她这样说时目光炯炯飘向鸣棋,“既然与世子无有夫妻缘分,郡主她说要亲手落下腹中胎儿来,再不让世子困扰!”语毕,人已经哭倒在地。无忧身后有人哼了一声。
无忧再次出步去扶她,“郡主这样又是何苦,事情还未到尽处,如何轻言放弃,况且,如此折腾,对腹中胎儿不利,想来对郡主的身子也并无益处。你们要多加恳劝才是。你先起来,光是你一个人跪着,又能解决什么呢?”
这婢子动也不动,忽然将无忧双腿抱得更紧,“女差明事理,奴婢们心里有却吐不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