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摸进来的院子,显然太过冷清阴森且有残余的脂粉气息,不用多想也猜得是哪里。必定是兰姬的居处,还未踏入其中,鸣棋一把拉住善修,“我们来这里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也许我们根本就是领会得错了,董姬那样说,也许是想让太子心虚返回去看苍鹰,然后我们跟上,那样就可以轻松觅得苍鹰踪迹。”
善修摇头,“要是那样,我直接踩着董姬的那个被太子做了手脚的脚印返过去,岂不是更方便,然后与太子遭遇,被他以多为胜,将我们两个抓住。我想,董姬肯定是已经换了苍鹰位置,不仅仅是想给我们看指路,更想给我赢得带起苍鹰的时间,她与兰姬不同,她是在恨他。起码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鸣棋眼睛闪了闪,“那种女子,你懂什么?因爱成痴,也说不定!也许,她到死还要帮着太子将我们一双除去,演这一出是要永绝后患呢。”
善修伸出的手就要碰到门上的铺首衔环,目光向他望来,“她喜欢他,也恨他,所以她想出这样的办法,要他一辈子也忘不了自己。”
鸣棋定定看着那门,“这个这么简单的谜底,就是董姬所谓的报复么?”说完将自己身上背的金柱向上掂了掂,再抹了一把额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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