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谨慎,这次的也大概会有上一次的功力。”
说完,善修手上的火折子光线灭去。
他们静在黑暗之中。
半晌之后,鸣棋与善修守着金柱,等得一脸凄凉还是想不出所以然来,鸣棋想了一会儿喃喃道,“金木水火土,大概是这五行之间的道理。这次估计会是用火。”
善修疑虑道,“那样苍鹰可就连毛都不剩得外焦里嫩了。不知道它长到多大了,够不够你吃一顿的,还能带回去给贞儿分点儿。”
鸣棋不满,“可是金克的就是土,要不然就没有道理了。布下机关的人虽然是打定暗箭伤人的主意,可用的道理却很普世。”
善修并不与他相争,只是总结道,“现在的各种状况不到真正触发暗器那一刻,都不知道是利是弊。”然后他回过身来招呼鸣棋,“从前你邀我坐困愁城,在那之前,你就知道他们会来围城了吧。”
鸣棋一笑从容颌首,“兄长是英雄,岂可无用武之地。只能怪他们太不济,搞得兄长虽然来了,也是无用武之地,但是有兄长在旁相助的感觉真是太好。那时见兄长只身前来赴约,我心中真是宽慰,若是不幸战死沙场,还有兄长来陪葬。”
善修挑了挑眉,看了一眼那金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