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无忧首要,要考虑的是,倾染染与这柄剑的主人有没有勾结,或者她根本也知道那样的旧说,然后动了手脚。一切都是这样的似是而非。
这样想外祖父的螟蛉义子,似乎不大妥当,可是蔡氏到了这一步,被人落井下石而不是孤身暖其式微,才更说得过去。
一场荣华过后,这世事,她已经看得再清楚不过。无人可信,无人可依,无心可赎。
而且,据无忧在外祖家满门抄斩之后,若有若无的一点点考证来看,皇上并没有再发出诏令去找蔡单志,这个也似乎是在说明些什么。也许,那些事的起因就是那个蔡单志。
倾染染说,让无忧好好看看这柄剑。无忧点了点头,也没有特别地回避什么,而是认认真真借着倾染染身边婢子的手将那柄剑由上自下看了一遍。
“对于剑,我了解得很少。”迎着倾染染一脸期盼的目光,她就只有这样不闲不淡的回应,再无其它。
倾染染也不着痕迹地绕开了蔡氏的话题,“可女差在王府之中进出这些时,人脉已经比染染广上许多,况且,女差又是那样聪明的人,若然是求得棋世子,比起我的话。也是女差的话更加中听些。”她说到这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虽然只有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