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无忧掩唇一笑,“两者皆有,就看殿下如何应对。”
话还没有说完,十九已经将手一扇,“不行,不行,我这就加入算了。”
无忧说让这位十九皇子明日里去找皇后,他虽然装着傻,可却心中分明知道这个时候去见心虚的皇后,无论说什么都形同于质问与挑衅。所以才必然回避。
无忧想,凭此一点,她也不再该天真的以为,他真的就是一个与世无争,心地纯白的十九皇子。而如此隐瞒之下,就必有更深的漩涡。也许,这位看起来一穷二白的皇子,才是真正的静水流深,胸怀丘壑的那一位。
回去跟大公主告了罪的无忧,并没有受什么罚,于是继续出来做洗笔,找人将大公主写得好的字裱起来这些杂事。云著过来找鸣棋时,恰巧碰到了在洗笔池洗笔的无忧,先对无忧的工作观摩了一会儿,边看边发表意见道,“女差总是那么强硬地对待棋世子,你就不怕他有一天真的生气了?要不,就是你真的是已经是了解了他的习性,在有所针对地将他刺激。”
无忧将那根大毫,漂过一遍水再漂一遍,“奴婢并没有半分对棋世子的强硬,似我这般身背家族罪名的女子,着实不好出现在与世子齐名的每一件事中。纵然能得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