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贞听得“嗤”的一声笑,“女差,你这个笑话说的也太不像话。能及得上我家府库,内容丰富的,恐怕上天入地寻之遍,也再难找出第二家。若然我家府库称得上是贱地,那这大显可就无有我立锥之地了。本来,我还想着女差平日日常所行之事,太过繁琐,我若要搅乱女差洗笔,就得沾水,要是捣乱女差研磨,就得沾墨。这两样比我那扯绸子更费手指!真是不好不好!不想,女差终究还是有予我甜头之日。给我找了更有趣味的事,今日去府中转上一趟。比起女差平日所做的,可有趣得多,只是你这礼单乍眼一瞧,真是寒酸,我劝你,拿这对儿金瓯永固杯,价值连城,不掉我王府身价一分。母亲也会喜欢“
无忧不敢怠慢她只言片语,只得轻声应,“是。”心里在想着如何,从这情境中摆脱出来,却一时没有主意,主要是旖贞已经看出了她的想法,“女差又在背着我动什么心思呢?说句你不爱听的,纵然你脑袋瓜子灵巧有办法,又常得贵人相助,躲开什么明枪暗箭的,可你的小命也总归是攥在我手心儿里的,倘若,我要你遭罪,不过是像捻死只蚂蚁那般轻巧,你瞧,这是我给你带来了什么?算不上什么值钱的东西,但可却是我长长久久的心意。你瞧瞧这是打多早前,就想到了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