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小巷里吃了半晌的酒,云著挑起目光来望向鸣棋,“若要论起窥探别人的心思是,世子能力无人匹敌。如今,竟然连陌生人的心思也猜得到了。”
鸣棋眯了眯眼,“你该办的事呢!现在又如何了?”
云著一笑,“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的笔迹,摹起来有何难的?倒是有一点遗憾,能够找到她写的字,很少,所以,那篇传给太子的信,其实写得简单并不能表达我的真心话于万一。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根据这些已有的字琢磨一下,就可以写出更多了。”
鸣棋好笑的摇头,“你能跟太子写在书信上的话,到底能是什么?不会是抄一遍千字文将他糊弄吧!”
云著向他眨了眨眼,“世子不懂,那可是通篇的爱慕之情。”两人正相视而笑,第一遍送信的密探又折了回来,带来惊人的消息,据说,那前去偷信的人发昏,偷错了人,拿到的信是错的,而真正送信的人已经到了东宫的后门附近,事态简直是急转直下。
云著被口中的酒呛了一下,与鸣棋一双将目光飘向下面大街的来往行人,来自宫中的内侍,无论是从形态,还是声音上,都会很好辨认。现在显然是,最后亡羊补牢的时刻。
他们看了一会儿,街角处一身便衣打扮,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