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用竹人对太子的第一击失利,想来,太子必会有所防备,此物就已失去了再用的价值。”
善修直接摇头,“可太子现在,还为了它操碎了心,可见,想法与你不同。”
鸣棋长吸了一口气,“那兄长就只能忍痛割爱。”
善修放落手中的笔管,“你是说,只能忍痛割爱么,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不过,我只是想知道,那个‘只能’的原因。”
“无论兄长好不好奇,都会那么做的。”
“为什么这么说?好像天师样子。”
“因为兄长,不是从我身上学到了人情不能欠的道理了么。自从那个几个弟兄出事之后,兄长对我说话,便一直是这般,冷言冷语。”
“真要算得那么清楚,你欠我那帮兄弟的,真有点还不完。”
“没关系,半刻钟后,你会觉得着急的,因为,我初听到这个消息时,也觉得太子必不会将旖贞怎样,所以镇定无比。可直到回府,发现旖贞没有回来,现在已经变得焦急不安。”
“他说要竹人?”
“具体来说,是关于竹人的存在无论真假上,他觉得无懈可击的解释。这真的是一位好奇的世子。”
“你以为,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