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了一颗长年累月积怨之心,二来也因名生财,宽宽手下们的心肠。譬如今日,连兄长手中端的这杯茶,也是打那些银子中出的,为掩人耳目,在账面上不过记了个国舅的名字而已。”
善修闻言看了一眼站在门前的王府管事。
那管事明白王爷眼色之下问的是什么,垂下头来回禀道,“这茶是刚刚才由王妃身边的莲儿送过来的,也确实说的是棋世子亲信才刚孝敬上来的。另外还有长长礼单奉上。”
云著一脸感叹向鸣棋,“敢情,那时,你身在妓院,只听我给你咬耳朵,咬出一个开头,就将这些事办出个大框来了?鸣棋世子你还是光明磊落一点,重操旧业,继续去杀人吧,也给我们这些杀人不行,只能玩儿心眼儿的人,留些活路吧!”
然后,他再看向鸣棋的目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变得又爱又恨,“说了这么半天,差点忘记一件要事,那我的好处呢?世子可还记得这大义灭亲,可歌可泣的人,正两手空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