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快要跌落时,被鸣棋抱住,她想要挣脱,他并不给他空间,“你现在要想好的,就是面见皇上时,怎么为自己自证清白?蔡单志他总不能白死一次,如果他是一代良将,我会可惜他今日屈死于帝都之中,可他早该死了,不是么?深陷冤案之中,文不能报效国家,武不能纵横沙场。一个甚至再不能抛头露面的人,又活着何用?”
无忧闻听他如此冷酷的说法,用力捶打他胸膛,“说什么活着何用?我不是如此,好死不如赖活着?他出来劫这珍宝,本是真心帮我,我却将他利用。这怎么能说得过去?”
鸣棋语声淡淡,“我早已让人在他住的军营中,毁掉一切书信往来,用那些珍宝,换得你一世清白做人,是我一生中做的最合适的事。从前,我用性命去拼不败将军之名,真真有些想不开,此时,只是身外之物就能保得你周全,简直让人觉得便宜到家。”
她紧紧咬住嘴唇,鲜红的血自唇上流下,他轻轻抚摸过她嘴唇,“你到底还要这样折磨你自己,到什么时候?”
她反抓住他臂膀看向他,“鸣棋,我还要造孽到什么时候?你知道吗?那些人,他们全都被我害死了,纵然现在还活着的人,也是备受摧残。”
鸣棋拍着她的后背,“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