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反倒觉得异常安稳。他们正在同一条船上,也必会驶向同一个终点。他一直走到她身边,“好了,现在知道他没有死,你不用再愧疚,可见你高估了自己,生来就能害人的能力。这样想想,这也并不是一件坏事。”说完,再向她笑笑。
无忧终不能如他般坦然,“这些大内高手将他带回去会做什么?应该与太子的做法是一样的吧!”
鸣棋折合手中的凉扇,做出此问题,值得深思一番的样子,然后,欲说还休几次,结果只说出个,“那是他们的事,我们又何必操心?”
无忧被他这一松一弛的神态弄得焦急万分,“世子犹豫不愿说出来的部分,是他们会对他严刑拷打,而他必会受刑不过,将一切招认,对不对?”
鸣棋听到无忧的话,脸上的神色没有半点变化,只是抬手,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添在无忧肩上,“怎么到了现在,你还不肯信太子说的话吗?”
无忧问,“太子说的什么话?”
他垂头想了想,“也没有什么,你不用问了。”
无忧急了,“世子何必故弄玄虚?”
鸣棋深深看定她,“除了我,这世上谁都不要相信就对了。”
无忧目光中染上戚色,“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