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棋扬起声调,“要告诉他全部。然后,我会找舌烂莲花之人,前去见蔡单志,向他横陈厉害。”
云著叫绝,“世子的意思是这么多办法,不过是瞒天过海,乱人眼球,而眼下这个才是正题吗?”
鸣棋抿唇一笑,“连这个也一起都传给太子吧!”
云著闻言,吓得大惊失色,最后,又变成一片和谐的敬佩,“世子就是世子,事情还没办,先送太子一百个圈子转晕他。”然后,再由衷赞道,“皇上与皇后伉俪情深,这位太子的储位得来容易,除了苍鹰那传说,打他生下来对他不利之外,他已经很久,没被什么天时地利人和烦过了,世子这次,送他这么大一个混乱,他一定要感动得涕泪横流了。这样的事,若然是那些头脑简单的,只向简单处看,也许没有什么,但太子很有几分脑子,经他那脑子合并整理出来的,恐怕就不只是世子提及的,那几个屈指可数的麻烦了。这样太子自乱阵脚阵脚,想来想去,必会假说蔡单志是在府中,而其实另觅藏处,那样才正中了世子下怀吧。他伤得很重,估计能给世子留出的时间,足有半月之长。”
鸣棋见他终于弄懂了自己的意思,只是笑笑,不再言语什么。无忧只余感叹,自己要走的这条路,就是要与这些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