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声称道,“我的好贤弟!你我说话,再不必有所隐瞒,既是知心的兄弟,就该当开诚布公。敢问,好兄弟刚刚提到的那个要事,到底是什么?”
金何来在这个国舅终于提起底气,开门见山一问的当口,却忽然捧起手遍边的香茶来慢慢品起,微啖进去一口之后摇了摇头,“这茶,送来的时候,装茶盒子里面的锡里子破了,吹了些尘土进去,都不鲜了,改日,我让人送些好的,给贤兄品品,那又新又鲜的茶,细里的味道。要说来,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虽然是进京来找我们的门路求得好处去,却瞧着我们不懂,南边那茶的细里之处,时不时就要大胆包天的将我们糊弄一二。贤兄下一次得了他们敬奉,可也不要就立马给了他们好脸色,还需看看他们心意是否实诚,别惯的他们越发的大了胆子去。”
在这金何来侃侃而谈的期间,一直企图,将话题重新引回正事的国舅,几次开口,都被金何来浸在品茶神思中一心将他指点的样子搞得,不好真的说出话来,将他的意兴打扰。
金何来自话了半晌,高高向上挑起的眼神,微微垂落一点,刚要再说个什么,有小婢前来续茶,此时,桌子上摆着瓶水仙,水底子里映衬着枝叶纤纤,将光色投在那伸来续盏的手上,更显得那只手,肤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