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善修也有不解,“那又如何让他真正行走于我那向来刚正不阿的姨父面前?”
无忧,“他画得一手好画,此时正是王爷上好的画友,自然能出入得堂口,与王爷侍从极其相熟。这些国舅会万般注意的地方,本来就是真的,当然也就没有任何纰漏。”
鸣棋有些忍俊不禁,“本来还以为这个金何来跟合周公子有得一拼,皆是能洞察人心思之人,不想,他比合周公子更要奇葩,不仅能将我母亲讨好,更能打动我那一向平板公正的父亲。”
善修揉了揉额,“但,我那姨母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皇上用不了多久会西征的?”
鸣棋看了一眼无忧,“挂在西壁上皇上从前的盔甲。”
善修点头,“所以,才要诱导国舅在西河岁贡上著下大错?姨母果真好眼力。”
大家再喝了些茶,将那话题转到了蔡单志身上,一提起蔡单志,云著更是迫不及待将鸣棋让他负责一再告密的说法全抖了出来。
全部听完,善修已经是笑的前仰后合,看向鸣棋“你的那些关于太子计策也不理清个头绪,就这样全盘告诉给太子,让太子睡觉的时候也得睁大眼睛。从此,他的那颗心就算是放到了你身上,得跟你一起转悠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