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抹了一把泪水,“宛如也从未听过如此消息。”
鸣棋看了一眼毫无怨言,任自己盘问的宛如,“弟妹不必多想,如此细细盘问,并不为别的,只是想找到那伙贼盗。”
宛如没有更多的表情,只是答应一声,转身换下鸣棋额头的毛巾,“兄长的心意,宛如明白。”
“你知道我盘问的如此细致并不是针对于任何人,真实原因乃是王府树大招风,从来都惹人窥视。有时候一些看起来很是自然的小事,就很有可能是别有用心之人设下的歹毒圈套。”
宛如点头,“一切全凭兄长安排。”
鸣棋点了点头,“当时,你们为什么在那里处停了下来?如果是在逃命该当一鼓作气才是。”
宛如在那混乱的茫然神色中,努力回
想了半晌,才到道,“是宛如身体虚弱,又惊又怕,有些喘不上气来,才叫停下来的我。况且他,他膝盖处原本有伤,又那样背着我,我实在是,是”说到这里,似乎是回想起来了那时的情景,眼泪已经抑制不住的掉下来。声音变得断断续续,“都是我的不好,一切也原是为了我。”
“你是说再次之前,他就已经受了伤吗?”
宛如点了点头,“他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