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消极?让人心痛不已,更不消说,他这亲生的兄长,心上只怕会更加的,悲伤难熬。
她其实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他。那样的痛因她经过,所以也就更加懂得。
但是在这王府之中,她这奴婢的身份也到底是避无可避。
走上前去,如常行礼。
对上他目光时,下意识的小意起来,犹是在这只言片语之间也小心地避开了关于鸣得的事,“奴婢是胆小之人,犯了错,当然想要躲起来。”
这句话说的不及其它,果然让他消了一些怒气,看她的目光也略略变得柔和,“这么好的借口,是找了多久了?那你还是将我放在心上的,都为我找这么好的借口了。”听他最后说话时的语声,似乎是转头看向了别处。
无忧趁此时机微微抬起头来,想瞧瞧他气色,却正撞上他直直望过来的目光,心上一跳,忙不争气地避开他的目光,连准备好的绝对无害的答案都给忘得精光,只能一边低头一边支吾。
他又靠过来一步,可无忧身后已经是水塘,就只能那么硬撑着站在原地,“真的很痛。”
无忧不是不明白他话的意思,抬起头来看他。
“亲人遭人暗算的时候。”
无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