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回廊一寸之地上一瞬间长出长长的獠牙来。正要迈进鸣得屋子的腿,软了一下,险些跌倒。
进去的时候,鸣得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看书,看到他们一同走进来,笑道,“我现在可是成了所有人最牵挂的人了。”
宛如低下头,没有说什么,一边的鸣琴,则是低缓无比道,“刚刚看到嫂嫂在外面满腹心事的样子,进门的时候在回廊上还给绊了一下,所以小弟就扶住了嫂嫂,还将她好生的送回来了。可能是药壶有些烫吧!我想要帮嫂嫂拿,可是嫂嫂一直推拒不肯,不知,瞧到那些下人眼里,又会风言风语说出来什么呢!”
宛如看了一眼将一切狡辩得完美的鸣琴,低下头,只管将药壶中的药盛到一边的药盏里。鸣得打合手中的书本,“谁若是因此就随便疯疯疯言疯语,看我不拔了他们的舌根。”
宛如手上一抖,又溅出了一些药汁,此时,她思绪之中,完全是鸣琴无所顾忌的目光,还有他近在她身侧,给她带来无边无际的恐惧。
鸣琴扭过头去看了一眼外间那些幔帐低垂的药池,问道,“那是大兄长新新吩咐人给二兄长准备的,浸伤的药池么?”
鸣得点了点头,“我原以为,给浸在那等药液之中,出来之后浑身上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