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这样忽然问我,真是让人不能轻易理通思路,到底,哪一方,是我的恩人还是我的仇人?是值得让我将这最后的生命都为了一人走过呢?”
太子跳回自己原来的位置却再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床上的人,然后挥了挥衣袖,转了出去。
在他闭阖房门的一刹那,刚刚,一直安静躺在床上的人,忽然大大的睁开眼睛,又无声瞪了好久。屋子并没有什么声音,只有新糊的窗纸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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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太子独自一人主动上门王府拜访这种事,二十年来绝无仅有,此一次,是实打实的第一次,但大公主并无一分的惊讶,只是随意的挥挥手,让人请他请到花厅中品茶,说自己随后换了衣服就到,。
一盏茶过,大公主闲闲放下手中茶盏,“我的皇侄儿这样堂而皇之地找上门来,不会让你父皇,派出的眼线,误以为我们是在结党营私吧?皇姑母这个位置,本身就容易招人猜忌,皇姑母日常都是被人猜忌的过来的,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但我的好皇侄儿,一向名声清正,若是一脚陷进那迷雾之中,可就不大好了。从前的本分样子,也就一尽随了风去。难道那样不可惜吗?”
太子亦放下手中茶盏,“事实虽诚如皇姑母所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