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喜悦情绪的笑了起来,“公子的心思,果然缜密,连最后的结果都早已想得很连贯。一下子就想到,母亲到时候会是最兴师动众的一个上钩者。那就让母亲上钩吧,然后我就一个人,不带一兵一卒,也到那里去,到时,就可以说母亲是前来捉拿反叛太子的。你看她这样轻松,就可以领到大功一件了。当然,其中的重中之重,就是要给太子留下一个,可以逃走的缺口,最好是搞得他下落不明,当然,矫诏也会被说成,是他带在身上,就这样与他一起消失了。”
合周脸上的笑意越发深含,“难怪,蔡单志会被世子说动,世子的办法,甚至不用真的拿到他手里的重要东西,只借他的名声,就可以成万全之事。简直是完美到,他无法不去选择。卑职不想再转弯子,只想给出自己关于最后结果的猜测,蔡单志会将真正的矫诏交给无忧。”
鸣棋显然是被合周的说法惊了一下,但慢慢又换成了一个淡然的否定,“我打动他的可不是什么完美,而是真诚。因为以上对公子说的这些话,我还没有对他说过半分。不过照公子的说法来看他,或许他早已经想到了这一步。由此就可以看出,他真的是一代良将,只是残存一气,却仍能握定乾坤至如此。但那矫诏,在你我手中,是怀璧其罪的东西,在无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