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来的太子,似乎并没有计较的意思,又似乎是早已经陷入到他自己的沉思之中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窝囊的提问。
太子着实没有听到他的提问。他淡淡抿出笑意,“半路击杀,他要的就是我这般行事吧。我只是还没有想清楚,他们母子最后会是谁做出妥协,大公主不可能会稀罕我父皇的称赞。难道还要加爵么,加在她头上的,太多太长了,她已经烦得很了。她一定会对那矫诏能达成的强大功用感兴趣的。只为女子而放弃一切的鸣棋,闹不好会被她娘亲看起来。如何能让鸣棋至少推迟一天见到父皇,让母后去向皇上求宫禁?还是让太后去求?去搅闹大公主府?还是威胁他心上人?要不,我这就去告诉她母亲让她将他看起来,这样一来,那东西就会落到大公主手中。咸鱼落在老猫口边,会被最快的吃干抹净的。是与一个人战争,还是与一群人战争。答案真是太好选了。”
夜风渐大,他终于从自己的沉思中回转过头来,“所以,就只对付鸣棋一个人吧。以上的办法全都不适用。”他顿了一下,“送鸣棋礼物吧。清清楚楚换与他交换一日的等待?若是别的,纵然是如此苦怪的要求,可如果礼物得当,依鸣棋的骄傲我若然是邀战,他定会陪我玩一场的。但偏偏就涉及到了他有生以来最认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