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如此说法,皇上会不会怪罪太子身在禁足当中,还与人喝酒?”
太子大笑,“是要怪罪啊,明明是禁足的人,某人还来探望。不过,两天之后这大显恐怕连天都变了,还在乎这些有什么意义?”
等到太子细致地说起他计划中的种种时,已经是真正坐到了鸣棋面前把酒言欢了。
太子看向鸣棋一笑,“像我们这样,能喝下一整坛酒,聊一整夜的死对头,应该世间少有吧!”
鸣棋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太子话里的意思,是不是想用先有非常之人,后有非常之事这样的话来夸自己?这天下,能将一场奸计自吹自擂到如此高度的人,应该是比有你我这样对手,还少的数量吧!”
太子淡然抿唇,“世子的话还真是无可辩驳,在我身上鲜有的,又何止一两样,所以,这天下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就算是不好的,也是我独有的,太子的人生就应该是这样的。”
鸣棋摇摇手中的酒杯,碧绿的酒液擦过杯沿,却不溅出一滴,“所以,鸣棋也常常在想,如此不会收藏野心的太子,我该当是走近的好,还是远离的好?要不,就不去想这些烦乱的事,干脆一道毁灭了算了。”
太子向他伸出手指,有轻微醉意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