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者说,我以为是我的威胁产生的效力,那兄长能相信这样的解释吗?那些,也许就跟大兄长的喜欢是一样的,是不为什么的,不得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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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鸣棋重新回到太子面前时,太子已经斟空了面前的酒壶,状态似乎是在半醉半醒之间。
鸣棋看了他一眼,重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我回来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太子,倒掉那些酒的地方太近了,醉倒了我母亲喜欢的大片花花草草呢!”语半,又点手唤身边的小厮,叫他重新拿更多的酒来,“不管太子的真心如何,我今夜,倒是真想与太子一醉方休呢!这算是我说的第一句真话,或者,也不是一句真话,我刚刚出去,将那藏着矫诏的地方,又重新调换了一下。说起来,幸亏是真的去看了一下,那些看守的人睡倒了一大片,连装矫诏的盒子掉出来了也不知道!而且伪装得也不够严密,如果太子的人那时出现在那里,就一定会瞧出来。”
太子伸出手来,挠了挠后颈,再打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扭头,对身后的管事说,“调出更多的人来,按照一个人盯住世子府一个人来准备,那个东西总会到我手里的,即使不是在今日今时,也会是在必要的时刻。况且,世子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