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之所以听到自己说出这句话,是因为前几日来夜探过王府。他还是难得的沉默了一下,半晌之后才开始好奇,“那一日为了阻拦太子见到蔡单志,我可是耗费了很大力气的。既然今日太子殿下先提起了,我还是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殿下,那日被人阻拦在外,眼睁睁的看着蔡单志,却不能近到他身前问一句话的太子是怎么挺着,没有被气晕过去的呢!”
太子一笑,“看来,是要诚实回答,才能也同样问世子一个问题呢!”
鸣棋努了努唇表示很同意他这个观点。
太子看了一眼,舞榭歌台之下的恩客已经停止出价,一位肥胖公子抢下了听月楼新头牌的一夜之欢,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挑起目光望向鸣棋,“应该已经晕倒过了。也没有放弃从蔡单志手中获得一切的想法。那么世子会将矫诏藏在什么地方呢?”
鸣棋用手指弹了弹下巴,“它应该就在我的身上。然后明天到达皇上那里,一直与太子这样有缘无分,不知道是不是太子五行缺什么的缘故。对了,明天我会带着它经过玄元门,太子殿下,过来抢吧!至于太子殿下,要不要相信一个宿敌的真心?我恐怕没有理由说服太子那样做。”
太子随意向身后掷出酒杯,似乎是已经准备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