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至,而现在,善修不动声色坐在一边,只在等鸣棋开口求他帮忙。虽然之前也不算很久的时候,他还一直立志要给鸣棋找麻烦来着,但他更加确信的是在鸣棋之于他的麻烦之前,他还有更为重要也更为麻烦的麻烦在阻拦,要想剔除真正的对手就要从这些边角余料开始。偏偏这块边角余料还是太子,他要想前进的路只能与鸣棋一起。这就是决定他会帮助鸣棋的全部理由。
事情很麻烦,鸣棋却很懂,彼此也不用多说什么。他来帮他,他照单全收,转过头去,再互相拆台。真要仔细想想,他们从前的人生也是这么一直过来的。不这么做才奇怪。
鸣棋默了一会儿,再看向善修,知道他与自己此时想的是同一个情况,对视之间已经哈哈大笑,“太子会恨我们这么明智,在他倒台之前只选择联手么,试想,如果我们先于他就已经你死我活,那他的太子人生该当是多么的痛快啊。”
善修身边的长发一直垂到他举盏的手心上来,“所以,我要做的是什么?”
鸣棋没有一刻犹豫,显然那已经是在他心中划算了许久的计划,“在太子出门时,就刻意拦截,迷雾一点最好。兄长不是也知道么,太子他喜欢繁文缛节。但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好爱好,如果他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