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又何尝不是自己的所望,只不过是禁着那层可怜的抵赖,想要托脱给他人罢了。
拉住她的手,“姐姐且要保护好自己,在外面不比家里。亦要少出门,对了听人说南地湿冷,那护腰护膝也不可贪懒便不配着了。”
还想着要说什么,已经给六姐姐拧了一下鼻子,“倒是将我当个孩子,天大的错也犯了出来,一切都是我活该,唯止苦了娘亲与爹爹,可我这样走了也是为了候府好,倒是妹妹,一日有大太太在那里,就叫人放心不下。”
无忧一阵的恍惚,回过神来时已经紧紧握住她的手,“姐姐一定要等我。一定要等我。”
六姑娘知道她的言下之意,亦是认真点头。
无忧只觉得胸中虽有千言万语,却真的是不知要从何说起。所有能说给六姐姐的安慰之辞,燃起又寂灭,只剩下哑口无言。
离愁别绪如横生的枝蔓,打理不清。
反而是六姑娘笑着劝她,“我可是盼着,今日里减殒的背离的,他日里托了妹妹的宝贵、全都弥补呢,更因着妹妹所慧,让姐姐占了更多也不一定呢。本也不是妹妹的错,你也不必怨着自己。”
是夜,云收雪霁,在谁也不知道的时刻,六姑娘被大兄长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