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些倦了,只是一切未定,少不得还要继续虚与委蛇些时,于是也笑脸道,“姐姐说得哪里话,我们同在一府,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姐姐若再这样说便真的是折杀无忧了。”
那婢子笑应了,接下来的几天便与她吃住在一起了。侧妃没有再召无忧过去,无忧也乐得不掺和到她眼前,扰她眼里揉沙子。一天可到的路程行了三天,可这是王爷与侧妃愿意的,是以没有半分倦色,倒是与在王府不同,显是多了更多长相厮守的机会,看起来更是如鱼得水。无忧也非常地识趣虽然每天也问那婢子侧妃的身体,但却从不在他们夫妻恩爱上面多说一句,那婢子依旧是做小的姿态。她姿态低,无忧也同着,不多问,不多看,不多说,一直老实本份,后来觉得她也不怎么盯着她了,只是自顾着安排侧妃的起居。
因着心上藏纷乱心事,路边的风景也是可有可无。瞧起来这位婢子对照顾人与主持大事样样在行,这许多人的衣食住行,不用王爷身边人吩咐都是安排得妥妥当当的,无忧想,这也是侧妃只将她一个放在无忧身边,就对她安心的原因。被她们盯着,是无忧的愿意的,只是介意她们有时候会给她空子钻,那样也太让人想要一遁而出。可她知道那都是侧妃与这婢子商量得了的。如果是正常的,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