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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不那么容易放任,宛如对此三缄其口了。
他瞪着她。好像在用目光示意,她如果不回答个清清楚楚,他就会扑上去撕碎她。
她回答的简易轻便,连浓郁的不屑也透露得清清楚楚,这同她之前的逆来顺受大相径庭,“世子还要我说的是什么?这就是很明显的报复,你无论怎么猜测都不为过。而我,能回答给世子的,始终也只有这一句,世子还是不大了解我,除了有仇必报之外,我还记性太好!世子的缺点密密麻麻,我就不得不记在脑子里,记在心上,你瞧瞧这手指之间也能记着世子带给我的羞辱。到现在,我也有一点要提醒给世子的就是,虽然有时候聪明会反被聪明误,但不太聪明,就更会被不聪明误。”
鸣琴气的已经咬破了自己嘴唇,那些鲜红的血液似乎明示着宛如,无论他之前怎样嚣张暴戾,但他其实都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但宛如已经没有太多的心思去回忆他还是小孩子的事情,因为那些会牵动曾经发生在那时的痛苦回忆。
“要我向母亲揭穿你们吗?是你跟二兄长,还是你又重新勾结的什么人?难道会是大兄长?他之前那两天的消失也跟这个有关系吗?你们到底在密谋什么?”鸣琴想用狠戾的目光压下宛如的嚣张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