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伤口赶了上去,其实也只有几步的距离,鸣棋走在前面只是想要表示他要前去的决心,但是他的步速已经慢得像是只蜗牛一样迁就着无忧。
“关于宛如之前的事情有进展了么?”无忧想,要是不问这个问题,他们就会说别的话,也有可能做别的事。
鸣棋忽然停下脚步,无忧没有料到他会停下来,险些就这样撞进他怀里。
“刚刚你说的那画上的平安锁,是蓝色的么?”鸣棋的目光延着渐渐低垂的夜色,一路延伸到无忧的脸颊,无忧并不敢注视那样的目光时间太长,因为会被那样的光线灼伤。
鸣棋每一次看过来的目光,都像是含着热。可又觉出有什么不对,她是对鸣棋说过那画上有长命锁的事情,但是好像没有提过那个略显得诡异的蓝色,或许因为这种方式原本也是被人叫做成诡画的,所以一切的诡异也就变得平淡了,她才会很正常地将那个诡异十分的颜色忽略。
她点了点头,不掩饰惊奇地看向他,“问题是出在颜色上么?那个颜色确实有点古怪,一般的长命锁是不会选用这个颜色的。”
鸣棋好像是得到了他需要的答案,转而垂落目光到她的手上目光深定,下一瞬拉起她的手,“我很虚弱,所以……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