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似乎是觉得好笑,也真的笑了出来,“你也不觉得我们是,对么?”
从打开的窗中溢进来的风吹动了鸣棋的头发,连他故弄玄虚做出的困惑也好像有了荡漾的飘动感。
“但兄长明显比太子更有自知之明。本来也在奋力推开旖贞,只不过是有的时候用力过猛。她只是个小孩子,她现在只是被兄长这大大的美好,暂时阻挡了望向远处的目光。而大显如此辽阔,再往前,又会有无数的美好,她会看到的。可是你瞧太子总是这么没有见识的打扰贞儿的长大。”
善修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刚刚派人给太子送去诱饵了吗?”
“还有另外一个意思,贞儿被我关了起来,于是,被她侥幸脱逃的的第一后果就是她要用无忧来报复我这个哥哥的好意。而现在场面正处于很是火热的对峙中,她太像我们的母亲了,所以关于胜负,我这哥哥其实并没有确定的把握。”话题说到这里,已然变成全部真实的部分,所以,鸣棋的目光中没有思索,没有犹豫,甚至还有一分迫不及待地邀请着善修前去帮忙的意思也表现得透彻。
善修点了点头,“这部分很是真诚像是说的真话,但是之前,又为什么躲躲闪闪,放着那么危急的情况不去处理,又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