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早早给你布下的局。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将你引向皇宫,可能真的置你于死地。从之前的很多事情来看,这本来就像之前那些计策的延续。因为口味变得更重了。似乎让人冥冥中就能嗅到这种改变。”
应该是在鸣棋的示意下,轿子拐个弯儿,云著还不太适应坐这种东西,而且这些轿夫抬的也太癫狂了吧,难道他们平时就是这么抬那些千金小姐的吗?云著气得得咬了咬牙,然后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鸣棋回答他什么,以为他走了,着急的用手指敲帘子。
鸣棋的声音却不紧不慢的响起,“就算这是他们放出的一支箭,我们不但要捉住这只箭,还要顺着它来的痕迹,找到那张弓。正直的人做事情就是要有始有终的。”
云著不满意的冷哼,“你可哪算得上什么正直的人?”
鸣棋在云著看不见的视角里,半扬起头看了看天上漂漂泊泊的行云,“我在心里正直呢。况且鉴别一个人到底是好是坏,是要到最后的呀!但是你对我道出这些怨气,是在多早之前就对我心怀不满了?”云著弄了弄鼻子,粗粗的喘着气倚在轿内的横梁上,那上面很是凉爽,在他刚靠上去的时候,觉得很是清新惬意,“从被你左一次又一次拉下水开始。”但是只一会儿的功夫,那横梁就又被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