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都是无凭无据的。”
善修伸出手在被他抓住的那支箭镞尖端部分慢慢用手粘下来一小截断裂的胡须,“证据就是他用自己的胡须将两支箭捆绑到了一起。”
“好吧,就算他是个男人,但为什么刚刚我们反而先行逃走了,明明是他上了我们的当,而且手也受伤了我们该趁热打铁的。对了,那个什么三箭死又是怎么回事儿?”
善修仍然低头看着手中握着的那支箭镞,“他故意射出那双箭不成,然后要等你前去寻他的时候,佯装他已经重伤倒地,在我们走向他的时候,只要有任一的震动,他怀中真正正要射出的那支箭会自动击发出来射中我们的要害。听说这种秘术的绝妙之处就是在于百年之前所有的击发从未失手。”善修其实一直与那些江湖人士有所往来,他知道这些并没有什么不对,但鸣棋并不能认同的是,“你说那件最后的箭是因为震动而自行发射出来的吗?那么方向又要如何控制?比如,我们早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们是完全可以绕开那个方向的。”
善修先时眼中沉重的思考,已经变成了现在全部的肯定,“后面会射出来的那支箭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弓箭而是一种由先前的两支箭在擦过目标时所遗留的气味儿而追寻到目标所在的诡异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