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羽箭,因为射穿了几层铠甲,所以箭镞的尖端承受过巨大的撞击力被磨去了棱角。但现在不是挑剔的时候,另外几支羽箭根本比不上这个。他找来在这地面上特有的石头,在上面反复的磨着那只箭镞。它必须是极度的锋利。跟敌人的弓弩手交锋过几次之后,他就已经确认了这一点。可他还需要保留力气,匮乏的饮食让他引弓控弦的力量变得虚弱,刚刚那一下风笛停止鸣叫的速度明显很慢,而那就意味着箭镞进入血肉的速度,并不强劲。而他那时的身体状况比现在还要更好。
将那支箭镞打磨到最后的时候,他又在上面小心翼翼的磨出一道沟槽,以备它进入血肉时,放出其中的气体来减少阻力。
其实,鸣棋也有点怀疑,即使这一切本是那个箭镞手的圈套,但他射中了那人的身体是真的,就算那个部位只是手臂。那个恶魔一样的敌人的那只手是不是已经报废了?从前,他认真起来是可以射断一整棵树的。尽管现在他体力不济,这力量大大打折,但是血肉之躯能承受的摧毁,他伸出手指慢慢的计算着,却因为对方是一个从来没有见到过真身的陌生人而无凭无据无法判断。也许他就只是受了一个轻伤。
真是让人恼火。
他有一点点泄气的想,是不是真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