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棋听到了一边受伤的兵士呻吟的声音,压在脑袋下面的双手紧紧的握起拳来,愤怒难抑地说,“兄长还是不要,异想天开了,他们应该随时会发起攻击。试试兄长说的秘术吧。当然也要做万全准备,如果兄长所说的神奇秘术并不存在,就尽力一搏吧。”
善修还在说着他的想法,但太长了,鸣棋感觉真的有点困了,开始枕臂大睡。在能够确切的得知那些来犯之敌是跟在他们身后亦步亦趋的情况,他的睡意就这样铺天盖地,绵延不绝的产生。
似乎,只是刚刚合眼的功夫,又似乎是很长的一段时间。鸣棋猛的坐了起来。
“你刚刚在说什么,让我跟他们提出讲和吗?我们又要布下的圈套是什么?要如何将那个,你已经开始好奇的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几乎没有从睡意中过度的鸣棋,用手摆弄着地上的杂草。用力挤出的草根儿,让他因为缺水而同样变得干涸的手指再次变得湿润。“虽然,我们能带给他的,不一定是他所期望的收获,但应该是站在了他的立场上为他思考过的。”善修显然对鸣棋刚刚说的,要将那个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说法,做出了友善的调整。让一切听上去不那么刺耳。
鸣棋站直了身子,“可这个结局,从一开始就风云变幻,云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