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轻声的请示着善修,“奴才,这就找人去跟定棋世子,要不然,就唤醒我们之前在大公主府上埋下的棋子。”
善修低头沉思,“我们换个地方等客人才是。”小厮闹不明白他要换的地方到底是哪里,不敢在前面引路,急得直挠脑袋。
善修看了看左右茂密的花丛,吩咐身后这糊涂虫道,“捡那开的最大最盛的花朵折上几枝,再回去寻个上好的瓶子给我拿过来。”
这小厮领了明确的吩咐欢喜起来,一溜烟儿的跑回去寻瓶子,另一边的小厮赶紧进花丛之中,开始按照善修的说法,折下盛开得最为娇艳的花朵。眨眼的功夫,那小厮也取来了上好的瓶子,像那些花朵稍微分了分层次插进瓶中。然后目光炯炯的等着善修的进一步吩咐。
善修将做好的成品放在手中,举到眼前,左右欣赏了两遍,“我去姨母府上送个花罢了。你们都不用跟去的。”仍然呼呼喘着粗气的小厮问道,“可世子就这样前去大公主府,而放着咱们府中的那位贵客不管了吗?”
话音落下,头上被重拍了一下,“郎右虽然算得上是我的至交,但大公主可是我的姨母,长幼尊卑有序,是到了何时都不能破的规矩。”这下小厮觉得更糊涂了,也彻底的不敢再问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