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兄长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铁卫的数量但足够优势的。是从那个改口不杀太子而要与他一起去面见皇上的时候吗?”
“那你呢?又是在何时改变主意?不想杀了焕成,反而想要救活他?啊!我的另外一个问题就是,你到底要如何封了这里所有铁卫的口。让他们肯听你的,说没有见过太子。要知道他们可向来是以忠诚而著称的。”
鸣棋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个难题来着,但就如同我没有办法向你证明他不是太子一样,这里的所有人也没有办法证明他就是太子。以悬而未决的证据诬告东宫的话,可是任,他是谁都担不起的罪责。只要兄长一日被禁在天牢之中,这些人就不敢跟兄长说相同的话。”
善修点了点头,表示他的认同,“那就希冀着你跟太子的联盟可以撑到我重见天日的一刻。”“比起那一刻,我的体贴你会更快感受到。”然后,他向着身后扬了扬手指,有人抬过一乘软轿。再将善修从上到下轻轻扫视一遍,“奄奄一息的兄长,皇上是不会很快召见的。时间也可以拖得更久一点。不过好像不能跟兄长说太多的话了,那位郎将军,恐怕正在我府上久等多时了呢。”
善修闻听,只是淡淡的透出一个笑容,“可是怎么这么着急呢?棋儿一直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