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中,是一种不可描述的享受的快感,就只是因为无忧那样的目光吗?原来一个人犯贱是可以到如此程度的。
他伸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距那座伴塔,要倒过来的时间应该不太多了。外面的塔壁虽然是可以直接攀上去的捷径,但是由于半塔的火风烧烤,这些青砖石已经变得太过烫手。
他思考再三,动作敏捷的绕过一侧的塔窗,然后,探身钻了进去,虽然在这样的危急情况下走塔身里面会更加的危险,但是没有办法了,至少这里面的温度还是适宜的,如果一定要救到那个人,找全部封闭的塔身里面也是能保证不会退缩的有力屏障。
因为危险来临的时候,他还会因为无知而无畏。蹬第一阶梯的时候,鸣棋就从脚下传出的声音判断出楼梯似乎也被人做了手脚
不过,他毫不在意的撇撇嘴,将拾阶而上的速度提得快之又快,这样还没等他登的那节楼梯完全坍塌下去,他已经登上了第二节。
如此往复,等他全部上去之后,虽然在他身后的楼梯全部坠落下去,但他还是成功的上到了上面一层。
然后,他扭回头,对着那些早已全部坠落下去的楼梯一笑,“你们不是期待着我回来也走这个东西吧?我在漠北的时候,就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