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的这位姨母早就看出了他的存在,然后他猛的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姨母不是看出了他的存在,而是一直算计到他会来。感觉到自己又搅进了这精心算计的一切,他握住手中杯盏的手紧了紧,起码暂时是逃脱不开的。倒是有一件事他该要求他们做到的,他从姨母的身上移回目光来,望向身边,穿过厅上翩翩起舞的舞女们直直望向立在对面的无忧的鸣棋,“对于我今天的出席要给我的回礼,除了将我从天牢里弄出来,也在今晚将焕成送回我的王府吧!要不然的话,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学一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领来丰富我的世子生涯。”
鸣棋用了好半天的功夫才从无忧的身上移回目光望着善修,叹了一口气,“连焕成都能有人对他心心相印。”善修对鸣棋表示连臣下的忠心都要以男女之情的划分前来嫉妒的惊讶,是真的惊讶。鸣棋对善修说,“那我的要求就是不要帮无忧进宫。虽然不能永远这样要求兄长,但起码我们还在一起的这个现在就这样做吧。”善修有丝得意的笑,“我就知道计谋好的人不可能缘分也那么好。”
鸣棋又叹了今天的第二口气,“这个缘分,不是不那么好,而且简直是孽缘与恶缘的重叠,纠缠,共生,再用急速的力量推向永恒至下一世。只恐会几世纠缠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