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他会感慨颇多。
只是坐在他父王下面的倾染染第一个发现了她父皇将要发表的感慨的那个意图,连忙用眼色示意他不要多说。他的父王若真是借了酒劲儿,将心底对大公主府守卫的质疑说出来,在场的人可就全都会下不来台了。鸣棋的喜欢一时半会儿她得不来,难免要多在她那位公主婆母身上费些心思。虽然也没有多大的进展,但倘若连这份心劲儿也没有呢?那可就真是心如死灰了。
高王打量着那人小鬼大的女儿的意思,也明白,现在不是口直心快的时候,来的时候,他的那位汉族军师也一直在告诫他帝都人的心眼儿特别多,眯了眯双眼,硬是将到口的话,扭转了个意思,“我倒是建议殿下彻查此事,是反与这些刺客相关的人,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关系,都应该将他们处以极刑。”如此终于说出了一句不痛不痒的关心话。
大公主还没有说什么,接话的是鸣棋,“刺客留下了东宫的标志。身份已经毋庸置疑。”高王是早知道太子一系与大公主殿下的不睦的,可他初来乍到,还不想现在就表明他对二者之间的最终选择,于是干脆借着酒劲儿装傻,使劲儿瞪起了眼珠子,“这,这这,会不会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太子殿下可是大公主殿下的亲皇侄儿。我手下的谋士是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