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的问题。
直到鸣琴也坐进了马车,再次开口,“我们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吧。看母亲支我出王府的意思,就是全都明白了,不过现在没有时间理我。才让我来到这穷乡僻壤,即使怀上了莫大的野心也无的放矢。昨天开始听到了女差的说辞,我以为那种对命运的修改会是天衣无缝的,也就能重新在母亲眼中树立威信,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我好像是被女差吹得天花乱坠的说辞迷晕了而已,以为只要大兄长出了事,我就可以稳坐第一世子的宝座。但一切很显然哪有那么容易,只要大兄长还在,我又岂能真的稳坐那个位置。所以女差如此花费心思做出的这个圈套,真正思量的全都是自己的利益。至于它能附带给我的那个梦中花,我真正能握到手里的难度,会仅次于登天而上吧。”
如此深刻而有意义的人生思考,从一个小孩子嘴里说出来,再配上不符合他年龄的笑意,果然能在顷刻之间激发出人的全部恐惧。
无忧早想过他迟早会觉悟,只是没有想过这觉悟似乎来得太快,“被人握住把柄的世子,果然要先适应一段,如何臣服于别人的时间。”无忧想着,如果现在就退缩求饶,鸣棋会更快的得寸进尺。她还不想让他看出她的担心。
鸣棋那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