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天的机会不会太多。是反耳聪目明的人都会抓紧。”
和尚们依旧鸦雀无声。鸣琴将手中的双掌击的啪啪直响,“看来,大家都不太相信我这个小孩子能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来。可我却偏偏从很小的时候,就讨厌这种不相信。也常常在想方设计的,让那些不相信我的人这种泥潭或者深渊。现在,恐怕我就是将那些从前捉弄别人的细节部分说出来,你们也只会以为那是我的胡诌。那么,就在现在我会两手给你们看。”
然后,他扭过头来左右看看,又忽然想起什么一样,再次转回到方丈的禅室之中,有服侍他的随从,走过来想要代劳,被他伸出手止住,“刚刚是我自己瞧见的,方丈的屋中似乎有桃胶,那种东西是用来粘起墙上的彩绘的,我从听说的那一刻开始,就在好奇,这东西如果涂抹开人们肉身的后背上,到了胶力发挥的时刻,能否直接将人的皮,像那些壁画一样硬生生给扯下来呢!听说,前朝的那些大臣常常做出很多的错事,让他们的皇帝不得不想出,将他们扒落人皮以示惩戒的办法。要是在那个时候,这种事情一定是有很多人熟悉的,也知道会怎么做,不过眼下……”
他不再出声,只是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被排列的很是整齐的和尚们。这些人都齐齐的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