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尘世中的一切,这世上的一切都是我,我又是这世上的一切,如果能以这属于一切的肉身,平时一段风波,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老方丈须眉皆随山风飘飘而动,嘴唇颤抖了半晌,却只说出了,“师弟!”二字。
这时他们身后又一位老僧挤出人群,“灭怨做下的错事还未了结,不应当以这一次的遭遇,为他洗脱清白之身。他该留下性命来,抵偿他之前犯下的错事。”
那个叫灭愿的和尚似乎也承认他做过错事,听了这老僧的话,带着无地自容的气息垂头。
鸣琴见他们在几句话之间牵起了从前的宿命纠葛,一脸很是感兴趣的样子,道,“没有想到,在这佛门净地,大家还都是这么有故事的人。不过,你们演了一出这么轻松的苦肉计,我可不会这么轻松的相信。个人的错事就个人来担,你们佛门内部的对与错,与我无干,我要做的也刻不容缓。反正同样是遭罪,让他一起忏悔就是。”
没想到,后来挤出的那位老僧说话的时候还声音颤抖,可一个箭步就窜到了鸣琴眼前的动作,却是当真敏捷异常,“灭愿,身上有错,关系重大,一定要拿个分辨出来,而现在他要遭的罪,就由我灭情来代替。”
“瞧瞧,瞧瞧,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