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琴打断方丈道,“此事的内幕,方丈又何需让人触类旁通胡想,乱想,那贼人,就隐藏在方丈的羽翼之下,才会如此的嚣张。况且,能在那佛殿之中挖出密道,也不是一日一时的事情,寺中就并没有一人听到过吗?除非,这一切本就有人包庇。”
“这些原因当然也要找出来,”方丈道,“但世子也不该采取太过激烈的方法。至少,不该扰乱佛门净地的清净。”
鸣琴不再同他,你问我答的进行下去,反而是将目光向这方丈的身后看了一眼,“站在你身后的是什么人,算了,也不用管他是什么人了,只要是有缘人就可以了,光是这么瞧着,觉得他是万分适合这桃胶的人选。这个可能就是传说之中的眼缘。”
方丈苍老的声音颤了颤,“此乃本寺的达摩座,年岁已高,万万禁不住折腾。”
鸣琴将两手一摊,“可我觉得,这堂堂的相国寺,也万万经不住误会了。”
方丈紧跟着摇了摇头,“既然世子,打定心意,一定要在这相国寺中行凶,那么老衲,才该当是最合适的人选。以老衲一身为害,老衲无怨。”
“方丈的抵抗,还真是有韵味。这是在将我的军吗,以你那自以为是佛本身的卑微性命?还是你真的以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