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过之后,她马上又释然,今天她的身份再也不是什么主子,而是一个正在飞檐走壁的梁上君子,必要的心虚还是不能避免的。
本来放在屋中圆桌上的那个烛台一直透出的明亮光泽,大概是因为她乍然推门而进的原因猛然一刹那大力摇了摇烛头。
只那一下子,旖贞就觉得后背攸然冒出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寒气。没有道理呀,做这么小的坏事她一直都不害怕,而且是胸有成竹,但事实的感觉却大大不同。什么都还没有做,已经觉得心上有些发乱。
然后,她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走进了那屏风之后,而一只手掀起了悬在床上的纱帘。
那五色繁华的喜床之上,似乎是趴着一个人。本以为这里一个人都没有的旖贞,吓了好大一跳,按照时间来算机,那位新娘子根本还没有进门,府上的炮声也没起,而这时出现在这里身着喜服的姑娘到底是谁?
难道外面正从新娘子家里抬出来的女子并不是真正的新娘子,旖贞有些不可思议的,想着。然后轻轻地唤了一声,“喂!喂!”那个身影一动不动,似乎睡得很熟。旖贞紧接着,再提高一些音量,但似乎一点作用都没有起。
“快快起来,这里是在打劫。”旖贞简直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