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颠簸醒来,还未来得及睁眼,就已经听到身边有两个人在说话,她才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现在她还在赶回王府的马车上,而那近在身边的声音,也只隔着,马车的轿厢。那声音里有鸣棋在并不觉得奇怪,他一定是看到自己睡着了,所以才在外面,放心的说话。可另一个,却偏偏是玄铁。
无忧不再睁眼依旧像睡觉般的放匀呼吸,专心致志地听他们的对话,虽然已经大致到了尾声。玄铁道,“世子又有什么可忧虑的?这位无忧女差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只不过她对每个人都这样吗?要是都这样,就会受很大的委屈。”
鸣棋说,“不是,她爱出尔反尔,犹犹豫豫,而且不懂好坏,完全就是个得寸进尺的女子。”
玄铁的声音充满了困惑,“世子说的好像跟我看到的不是同一个人的感觉。”“当然不是同一个人,因为她在你们面前,伪装的像只刺猬,带满了硬刺,装成熟,装大度,装懂事,装坚强,装聪明,装善良,装无所谓,只是为了,在你们将伤害她之前,她早早向你们发出警告。可这些在我面前全都会退下是真的虚弱无力,又蠢又笨,还常常让自己受伤,所以她才会常常让我生气,让我恨不得直接杀了她,不再为她操心了事。”
这样的话,真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