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哥。不过还是嘴硬道,“我才没有流泪,我只是做了一件不知道对错的事。”
“你才不是管那件事的对错,你分明是在心疼缠在对错中的人,你从小到大都被母亲给惯坏了,做什么事的时候是先想对错的?只要是你想做的,都是管它是什么龙潭虎穴都敢先捅出个天大的娄子再说。看来今天所有人都有收获。”
旖贞警觉地瞟向他兄长,“你的意思是我先上了九皇子的当,又上了太子的当?”
“这可是贞儿自己的招认,我还不知道你先答应了九皇子什么,又答应了太子什么呢。怎么知道我妹妹是上当还是顺手牵了只羊。”
“啊,那个么,我答应要嫁给九皇子,再给太子生个皇子。”气得鸣棋噎了噎,旖贞很开心,只不过很快又被心头的重负压了下去。鸣棋对刚刚的事并不追问。旖贞觉得他肯定是知道全部。而如果他没有大动干戈地回去找九皇子或是太子,也就是说明这一切形成的结还不大可能影响到王府。
他们再向前走时,一度停止的雨花又再度飘零。
转眼间已经走到王府,旖贞却磨蹭着不肯进去,鸣棋当然知道她在磨蹭什么,“不过是讨顿罚,我们这么多人呢,当然会给你说情!”
旖贞眼中